神奇夫妻现代au/我老公有个白月光/1

写在前面:站在我个人角度而言我不喜欢6mm,所以在我的文里她绝对不是一个正面人物,不喜点×,别找我谢谢。以及这是一个妥妥先婚后爱剧本。(我居然在要完结的时候爱上了这一对(捂脸)

 

 

1、

 

申和珍刚刚等到下班的小姐妹,准备一起去吃饭,微信就忽然和炸了似的吱哇乱叫。

 

她拿起手蝢机一看,全在和她说,今年年底人事调动了一个叫盛紘的来北蝢京做个区长。申和珍压根儿摸不着头脑,偌大个京蝢城一板砖下来能砸死四五个处级干蝢部,来个区长有什么稀奇的?

 

小姐妹闻言诧异地问她:“你不知道?”

 

申和珍反问她:“我要知道什么呀我?”

 

“那个盛紘……不是都传说你老公和他女儿有故事嘛……”小姐妹吞吞吐吐,“我们都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”

 

申和珍心想,反正咱俩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,面蝢子蝢工蝢程我哪儿能了解这么多了,表面上不动声色道:“哦,原来就是她啊,我只知道有这么个人,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,亏你们还惦记。”

 

小姐妹松了口气,说:“哎我就说嘛,齐衡这么好的老公,怎么可能嘛。”

 

07年的安第斯山脉,葡萄长得大概真的很好,红酒芬芳馥郁,小姐妹们都说好,问申和珍是从哪个酒庄买的,申和珍一一应答,脑子却是一团浆糊,恨不得立马去问问齐衡怎么回事儿啊,形婚也有点道蝢德好不好?

 

她打了几个电话齐衡都没接,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多了,最高检是肯定下班了,就是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有饭局。她想了想还是让司机开车回了翰林阁那边的房子,那儿离齐衡单位近,又是他家里给置办的婚房,平时齐衡一般都住那儿。

 

原本以为齐衡大概是不在家的,谁知道一开门就瞧见客厅灯亮着,齐衡正坐沙发上喝闷酒,申和珍走过去拎着瓶子看了眼,好家伙,樊楼的特蝢供高度数白酒,已经对瓶吹了一半了。

 

申和珍很烦,她特地跑回来一趟可不是为了伺候酒鬼的。可就算明天周末不上班,她也不能把齐衡扔沙发上啊?

 

喝醉酒的人总是特别沉,申和珍平时也是个娇生惯养的,哪里搬得动一个大男人,最后无法,只能胡乱给他擦了把脸,盖条毯子让他睡了。

 

第二天申和珍是被齐衡窜进卧室的声音吵醒的,她不悦地看着面前衣冠不整、头发和鸡窝一样的齐衡。齐衡平时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,却活得和七老八十一样的清心寡欲又一本正经,这样的窘迫实在少见。放在平时,申和珍说不定还觉得有点好玩,这会儿被吵醒只觉得自己要着恼。

 

“嘘——”齐衡朝她比划,“你家刘姨来了。”

 

行吧,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早上,家长还派了监蝢视员来看看他们是不是像汇报的那样关系和睦。

 

齐衡咳了一声进了浴室洗澡,申和珍则是装作被刘姨吵醒的样子打着呵欠出了房门。

 

“刘姨,这么大清老早的,您干嘛呀?”

 

“夫人不放心您,说您净在外面吃,这不特意叫我给您送点现成的菜来,让您和小齐先生在家也多点时间相处。”刘姨正忙着把几大袋子东西分门别类整理进柜子和冰箱。

 

“当初婚房特意置办这么大,就是为了将来有了孩子也好住,现在这次卧全被改成了书房,家里冷冷清清的,齐夫人上次和夫人打牌的时候还说呢,怎么总也盼不来……”

 

申和珍越听越扯得没边了,立马打断刘姨的唠唠叨叨,说:“行啦刘姨,我和齐衡都年轻呢,不着急。”

 

刘姨看了申和珍一眼,像是怕这个小姑娘不懂事儿似的,说:“您和小齐先生结婚也三年了,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?虽说小齐先生人品是很好的,可是外面那些姑娘可不是咱们家这样的。”

 

申和珍在厨房里和刘姨扯皮,齐衡在浴室悔得肠子都青了,怎么偏偏要在昨天晚上喝酒,这会儿脑壳疼得都要炸了,看这个架势怕是那点事情人尽皆知,少不得要让别人空嚼口舌,说不定还会给盛明兰惹上麻烦。

 

只是……齐衡叹了口气,热气氤氲着模糊了镜子里他的表情。

 

碰到有求于自己的人,齐衡并不奇怪,只是这个人这件事,实在是让他进退两难。

 

想想盛明兰秋水似的一双眼里盈盈的泪,再想想顾二之前那点破事儿,齐衡又叹了口气。

 

齐衡是最高检最年轻的律师,是他本身素质不错,各方面为人处世都好,自己底气摆在那儿。

 

他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做得如鱼得水,三年以来万事顺心,办的案子件件漂亮,实在不想为了一个顾二砸了自己招牌,再则也是给岳丈脸上抹黑。

 

搞走私这事儿原本可大可小,可顾二那帮子酒肉兄弟搞跨国观赏品走私再用影视公蝢司洗钱,里面差价数目实在太大太多,不是往常往松了谈能办的事儿。

 

只是若不答应,想想盛明兰又觉得自己实在对她不起。

 

 

 

 

齐衡出房间的时候刘姨已经走了,桌上摆了一砂锅粥,边上放着碗和餐具。

 

“你自己盛着吃吧,刘姨炖的海鲜粥。”她匆匆忙忙像是要出门的样子,一点也没提起别的事情,倒让齐衡有点意外。转念一想,盛明兰这个级别的确是不够看的,不知道也正常。

 

“难得过来一次,这么急着走?”齐衡问。

 

“有个恺越影视的饭局,差点忘了,对了,我爸妈喊我们这周回家住几天,今天晚上就去,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带着的,我下午三蝢点到这儿来和你一起走。”申和珍一边给自己化妆一边说。

 

齐衡一个人面对着挺大的饭桌,窗外通惠河流水涛涛,家里一阵喧闹过后归于沉寂冷清,他本来习以为常,此刻却觉得有点难以言说的疲累和厌倦。

 

他有点头疼,靠着椅背往后仰,忽然想起来那个和顾二的案子有关的影视公蝢司就叫恺越影视。

 

 

 

 

申和珍本来不想来的。可是有个小姐妹养着的小男朋友是恺越的艺人,拿出十八般武艺哄得小姐妹硬是拗着她来了。

 

左右也不就是想拉她入股那点事儿呗,申和珍想,不是什么大事,给个面子去一下也无所谓。

 

谁知道一进门迎上来的居然是个看着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,穿了条暗红色绸缎长裙,头发挽起来,看着明明很年轻稚蝢嫩,压不住衣服的气场,又戴了颜色很沉的珠宝。申和珍第一反应是,恺越自己的艺人也不好好教教怎么穿衣服吗?活像是把最好的都往身上穿,却一样也架不住。再说了,今天是谈正事儿,带个女伴来怎么也不挑个熟面孔呢?

 

“申小姐,我来为您介绍一下,这是咱们恺越的大股东夫人,顾太太。顾太太,这就是申小姐。”中间人连忙殷勤地引荐。

 

申和珍心里犯嘀咕,合着这家怎么还是个太太管事的不成?没道理这么三请四请的把自己请过来,掌门人连个面儿都不露。但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,照旧笑着。

 

双方寒暄过,各自入座。

 

中间人是常年在场面上混的生意人,在申和珍面前也能有个脸熟,席间大家总还有些拘束,中间人起了个话头,道:“齐先生最近听说又办了件大案子呀,申小姐可真是有福了,丈夫这么能干,又是一表人才……”

 

“他工作上那点事情我不懂,咱们平时也不谈这个。”申和珍心里咯噔一下,怎么别的兄弟朋友不谈,非要谈齐衡呢?检蝢院的事情,她虽然不懂,但是知道但凡这些事能不提就不提的好,故而轻描淡写翻过去了。

 

“是是是,申小姐得着这么好的老公,不就是享清福了么?说起来,顾先生、顾太太和齐先生也是旧相识的,仔细算起来,还是连襟吧?”

 

申和珍和齐衡早在形婚伊始就和对方沟通交换过人情往来上的事儿,她很确信在京蝢城里决计没有这么一号事儿,那估计是在杭州时候的旧交情了,只是怎么又是连襟呢?

 

“旧相识倒是旧相识,连襟称不上,那都是好几代的老亲戚了。”顾太太很客气,“从前读书的时候,齐衡就是咱们班上最出挑的那一个,现在看来你们真是郎才女貌。”

 

听着这三句不离齐衡的口气,申和珍估摸蝢着这回怕不是来搞夫人外交的。几轮酒过去,她借口离席一下,躲去卫生间给齐衡打了个电话。

 

 

 

齐衡接到申和珍电话的时候正在整理证据,顾二那一堆文件被他刻意压在最底下,打算放到最后处理。

 

其实他和申和珍结婚三年,不说夫妻恩爱,至少是举案齐眉。当初在一起之前,两个人就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,他们俩是形婚,要是哪一方不想继续了可以随时喊停。这三年他们里里外外糊弄过了亲友,每一周抽一天见面吃饭,逢年过节到彼此父母家拜访小住,在社交场面上给足对方面子,不知不觉耗过三年青春。

 

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,申和珍还是个朝气蓬勃的小姑娘,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叽叽喳喳的,齐衡礼貌而客气地倾听、回应。后来大概是发现这个人的心像是冰封的泥潭一样,申和珍年轻又娇气的,不愿拿热脸去贴他了,也就淡下来了,每次见面往往像是例行公事,齐衡也不多说什么。

 

他心里有一个人,打从把那个人放进去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再接纳一个人的能力。

 

所以当他听到申和珍在电话那头说顾太太如何如何,他心还是忍不住抽痛,克制而冷淡地说:“这事儿和你没关系,发个地址给我,我来解决。”这其中是否有见一眼盛明兰的私心,是否有对申和珍议论盛明兰的不悦,细说下去,就要寒人心了。

 

齐衡赶到的时候,申和珍已经说了他要来的事儿,但她不明白其中原委,只好说是既然齐衡有空,也一道来见见旧友叙叙旧。她琢磨着觉得这位顾太太脸色不对,某些时候女性的第六感是出奇敏锐准确的,她下意识就觉得这其中仿佛有什么别的原因,不单单是求人办事这么简单。

 

大家轮番一一敬过酒,一群人酒酣面热的,齐衡轻轻巧巧一句话,让所有人都顿住了,失了声。

 

“顾太太,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,您想求的这事儿,我办不了。”

 

申和珍有点惊讶。她知道齐衡是个官蝢场上冷面无私的,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对着这位颇有渊源的故人也这样不留情面。眼见一时所有人都僵了,她打了个圆场。

 

“我老是说他说话太直,顾太太,您别见外。我老公您也知道的,他要是能办一准帮您办了,办不了也决不拖着您,既然是这么说了,他就是的确办不了了。”眼瞅着顾太太脸色的确是不好看,眼睛也有点红,她心里明白谁还没个难处的时候,正要再说些什么,齐衡已经站起来了。

 

“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,那我们就不叨扰了。”

 

申和珍挽着齐衡一一和人道别,只觉得齐衡的手都在轻微地打颤。

 

 

 

他们俩刚到楼下的时候,顾太太就追上来了,说是有话要对齐衡说,能不能移步说话。齐衡望了申和珍一样,她拍拍他手,让他放心去吧。在外人面前,申和珍不会不给齐衡面子。

 

可究竟是怎么回事,申和珍心里不得不多留个心眼。

 

在咖啡厅的雅座边上,申和珍听到自己那个平时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丈夫,那样伤情地对另一个女人说,希望她过得好,问她有没有彻夜未眠地想过自己的丈夫。

 

“你有像我彻夜未眠地想你一样,想念过他吗?”

 

一时间恍若晴天霹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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